连裙子都撕坏了,她哥也……太粗暴了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记住了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:“去换件衣服!”
“还好。”音乐太吵了,洛小夕不得已提高声调,“没出什么状况,也没有被经纪人和摄影师骂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“少爷,”钱叔建议道,“不如我们去查查那个人是谁?这个不难的,你再私下里解决了,少夫人也就不会这么为难了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,起身去冲咖啡,要放冰块的时候,手又缩了回来。
堵在门前的Candy忙忙让开:“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。”
意识也跟着慢慢的恢复清醒,她感觉到了身上多个地方的疼痛,但最明显的地方是手,不是痛,而是被什么紧紧攥着。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这时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。
“之前有过几次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但从Z市回来就没有过了。”
“道歉?”洛小夕又笑了,她想起刚才她倒在地上一声又一声的和苏亦承道歉,但是有用吗?承安集团的损失能挽回吗?她今后还敢踏足承安集团吗?
那……他该不该把苏简安的感情告诉陆薄言?
她低着头赶路,湿透的衣服把身体沁得冰凉,可眼眶不知道为什么热了起来。